此刻江衍正拿相机，在前不远处为他们拍照。宋锦妤跟江芷则在一侧闲聊。
两个陌生女孩背着双肩包，从右前方跑来，仰头盯着沈妄问，令他有些无言。
他听宋锦妤讲过，唱见是一类翻唱歌手，会作为漫展嘉宾出席。
“不是。”他淡淡答。
“那你是coser吗？”另一个女孩开口追问。
“不好意思，我们没其他意思，”最先搭讪的女生，羞涩又不失大胆地说道，“可能你出的角色还原度比较高，我们一时认不出来……”
宋锦妤：“……”
江芷：“……”
疯狂拍照的江衍：“……”
不能怪两个女生，沈妄穿着宽大的白色卫衣，深蓝色束脚牛仔裤，白色高帮休闲鞋子，身形挺拔，颜值高，肤色偏白，气质清冷。被认作不露脸唱见，或coser，似乎不为过。
沈妄：“我是游客。”
两名女生——
“……”
“……”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足足反应了数秒，两个女孩才连忙欠身致意，红着脸跑开了。
“都怪你，非要跑来搭讪。”
“这见了鬼的游客什么神仙颜值。”
跑远时还能听到彼此的嗔怪。
一旁，身穿美美哒汉服的宋锦妤跟江芷，都毫无形象地笑疯了。
江衍也拍好照片，拿着单反悠悠走了过来。
“沈哥哥，你被小姐姐当成漫展嘉宾了吗？”他哈哈笑了两声，不厚道地调侃。
“还笑，刚刚不知道帮忙解释一句？”沈妄淡淡敛眸，却不是回江衍，不带表情地看向宋锦妤她俩。
知道所言非她，江芷默默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对不起对不起，”宋锦妤立刻收住笑意，连声道歉，“你再被认错，我保证替你婉拒小姐姐。”
“嗯。”
沈妄生着一双桃花眼，只要不凶不生气，即使面无表情，都有似笑非笑的意味，给人格外好撩的错觉。
撩是真难撩。
哄是真好哄。
宋锦妤不过讲了一句话，他本清冷的眉眼，漾起浅淡的柔和。
宽阔的会展广场上，聚集着一撮撮儿的coser和同袍，有的在面基拍照，有的在上妆，还有摄影师专门跟拍场照的。
“锦妤，我们也录个小视频吧！”
虽第一次逛漫展，但江芷融入的飞快，她脑袋里亮起一只小灯泡，兴冲冲地提议道。
宋锦妤的裙子是八米大摆，她的六米，转圈圈裙摆展开会很漂亮。
“我们的衣服刚刚是一对儿，CP感这么强，不拍视频纪念一下太可惜了。”
她说着，江衍跟沈妄，这才仔细打量二人的衣服。
他们早先有留意到，她俩汉服上的龙纹刺绣有异曲同工之感，江芷的偏大气，宋锦妤的偏婉约，但这才发现是一个系列。
“你们想怎么拍？”
一行人朝空旷处走，江衍拿着相机问。
“转圈圈吧。”江芷说，“锦妤的裙子有八米，转起来特别漂亮。”
“一起转圈会不会傻fufu的？”宋锦妤问。
江芷拍了拍自己的小平胸：“我抱着你转。”
宋锦妤：“……”
沈妄：“……”
江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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