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靠近，瞬间不同的香味。
再加上二人的呼吸。
让方凡有点静不下心。
“你们别靠那么近。”方凡无语。
“哦，行。”
苏雪点头，往后退了两步，白芷也退后边。
他们在等着方凡鉴别。
而彼时。
方凡一脸认真，一直观察着扶桑的药膏，中间他还让苏雪去拿一些药材过来。
现场做起了比对那些。
足足半个小时，方凡终于抬起头，把药膏推到一边。
“小凡，扶桑药膏鉴别出来了。”白芷急忙上前。
“嗯。”方凡点头。
“那怎么样？”白芷纳闷，“是不是扶桑的药膏也很好。”
“是不错。”
方凡点头，看了一眼二人，“但对我而言，这扶桑药膏就是垃圾。”
唰唰。
苏雪二人面色一变。
垃圾？
这方凡的口气也太大了，人家扶桑的药膏再咋说，那可都是在世界都有名。
“小凡，你说这些药膏是垃圾，你……”白芷看了一眼，“人家这好歹可是很有名气的。”
“我说了，有名气的不一定是好东西，只是宣传做得好，会营销，但东西就是个垃圾。”
方凡指着扶桑药膏，“这就是！”
二人再度一懵，互看了一眼，苏雪忍不住道：“小凡，那你能跟我们说说，这扶桑的药膏为啥是垃圾？”
“垃圾，还要理由吗？”方凡看了一眼。
二人又是懵逼。
方凡的话虽然嚣张，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小凡，那我们接下来要咋做？”白芷问道，“现在扶桑药膏可是如日中天呢，不好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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