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鱼看了看另外两个人，想了想，单刀直入问道，“青河给你许诺什么了？”
齐全耷拉着脑袋，脸上表情不是很对，像是刚刚经历过什么很可怕的事情，眼里透着一阵阵的恍惚，没有回答马鱼的问话。
马鱼歪着头凑近看了看，“喂”，马鱼小心翼翼的在齐全眼前摆了摆手。
齐全猛一抬眼，直瞪瞪的看着马鱼，好一会儿胸口急速起伏了两下后，说，“我不信什么人死能复生，时空能变换……”
马鱼愣愣的眨巴了下眼睛，“哦……”。
驾驶座的周安嗤笑了一声。
“我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的话，你知道些什么是不是？”齐全又说。
马鱼，“啊？”
“周安，你不要笑，你百分之一百是被利用了，历史上心有不甘愤懑而死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每个都能用这个阵法回到过去，死而复生，那世界得乱成什么样子，那还不得一天换个朝代，一秒换一批人，我估计要是按那样来，你连和你那个女朋友遇见的时间都没有。”齐全喘着粗气说。
满车安静。
马鱼大概猜到了些什么，只是……
“那你为什么最后还是答应来了？”马鱼问道。
齐全深深的叹了口气，“那感觉太真实了”，齐全慢慢直起身子，“像是亲身经历一样，手握权利，至高无上，万人俯首，他问的时机太过刚好”。
“所以，你才是……”
齐全抬手拦住了马鱼接下来的话，“周安，你选哪边？”
周安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了后视镜一眼，那个眼神跟之前在医院见到的周安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哼~”周安轻哼了一声后连眼神都没再往后看。
马鱼和齐全都被这声傲娇十足，气势满满的哼给震慑住了，一时之间都没说出话回应。
齐全眼神呆直的看着后视镜里映出的周安，像是还在消化短短几天内，周安身上发生的变化。
“我信能回到过去”，过了一会，马鱼慢慢说道，“至少我信鬼神，不然这几天发生的事太难解释了”。
齐全看了看马鱼，没有说话。
周安又嗤笑了一声。
一路安静无话直到莫道机场，一群人纷纷下车，钱雨和赵焱一起将所有人的行李送去托运，其余人跟随青河领机票，过安检。
离登机还剩10分钟的时候，马鱼有些按捺不住了，偷偷跟齐全使了个眼色，走向洗手间。
马鱼走到一个员工通道门后面静静等待，不一会，齐全来了。
“我还不能完全信你，”马鱼看着齐全说。
“那就没得聊了，”齐全转身欲走。
马鱼一把将其拉住，“周安不是周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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