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了。”许歆不想再谈这件事情，便问，“你和贺明相处的怎么样了？”
轮到许宓被‘拷问’，她唔了一声，脸色悄悄变得不自然起来。
***
许氏。
贺明正在工作，内线电话突然想起来。
头也不抬地准确接起电话，贺明用公式化的语气问：“你好，我是贺明。”
“总经理，我是前台，现在这里有一个自称是阿芳的人说是你的女朋友，一直说想见你……”
前台姑娘的声音有些迟疑，贺明却心里咯噔一声。
他直接站起来，语气略显慌张：“我知道了，我马上下去。”
然后那头还没说话，他便已经挂了电话。
***
许宓想不出来一个形容词，打哈哈道：“我和他，还好啊，就那样。”
许歆抿唇一笑：“你这说了和没说一样。”
许宓嘿嘿笑起来：“这才相处两三天，看不出来什么。”
许歆点点头：“也是。”，然后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许宓，“人品最重要，虽然爸找的人人品应该没问题，但也说不准有个万一。”
“嗯，我知道的。”
***
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一楼之后，贺明在大厅里看到了那个背了一个老旧帆布包的女人。
她正在竭力和前台姑娘解释什么，姑娘笑容尴尬。
贺明只觉得眼前发黑。
他硬着头皮走到那里，还没开口说话，阿芳就兴奋地说：“贺明！你终于来了呀！我和她说我是你女朋友，她不相信，你快和她说。”
她的声音洪亮，大嗓门引得旁人注视。
贺明算是公司里的名人，大部分人都知道他。
就这么一瞬间，贺明觉得自己在公司里的颜面扫地。
成了一块笑料。
就好像他精心维持很久的东西，突然被人撕破。
他们对他说：嘿，贺明，你看你还是无法摆脱你的过去。
咬了咬牙，贺明脸色难看的先对前台姑娘说：“抱歉，麻烦你了。”
前台姑娘见两人真的认识，不由有点惊讶，看向贺明的眼神也有点古怪。
尽管她得体地说了一句：“不麻烦。”，但是贺明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态度。
心又往下沉了沉，他拽住阿芳的手腕，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她说：“我们出去说。”
阿芳满心都在他身上，也顾不得被他抓的很痛，就咧嘴笑：“好，好，好。”
贺明当然不可能在公司附近这种随时可能被熟人撞见的地方和阿芳说话，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对阿芳说：“你先去我住处等着，我一会儿请假回去和你说，地址我发给你。”
阿芳点头：“好。”
几乎是赶着阿芳上车，贺明脸色严肃地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之后，直接付了一百块钱。
他关上车门，目送出租车走远。
等出租车已经不见了一段时间，贺明也终于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冷着脸进了大楼。
他能感觉到，他刚一进去，就有人往他这边来看。
可是他不能有任何反应。
硬着头皮上了电梯，他回到自己办公室，飞快写了一张请假条，上去找上司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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