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赔本的生意。
如果到时候把柏希光捧起来了，但是柏希光的后续商业价值没有那么高，再被其他公司开出高价挖走，他就是赔的血本无归。
但是他祝胤秦就是做了。
为什么？
为了许宓吧。
似乎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哪个女人这么疯狂，他唇边勾起一抹笑容。
他还记得接到许宓打来电话时的心情，记得他们两个的对话内容。
……
……
“喂？”
女人的声音有点软，咬了尾音。
祝胤秦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嗯了一声：“想好了吧？”
“嗯。”许宓答得轻快，“我答应你，和你在一起。”
祝胤秦动作一顿，心口处有种酸酸涨涨的感觉，还有些丝丝甜意。
嘴角不可抑制地翘了起来，他说：“好，我也会信守我的诺言，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好啊。”许宓好像是笑了，“不过我有几个要求。”
“你说。”
祝胤秦觉得，就这一刻，许宓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给摘下来。
“这件事不要告诉柏希光，我不希望我姐知道。”
“行。”
“我也不希望……我们两个谈恋爱这件事情，我姐知道。”
“……”
这祝胤秦就不理解了，他纠结了一下，问：“是我拿不出手吗？”
“……？？？”黑人问号脸，许宓失笑，“不是，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我姐姐如果知道我们两个在谈恋爱，再加上你是柏希光的老板，她会猜到这件事。”
许歆的双商都很高，她不得不暂时隐瞒下来。
末了，许宓补充了一句：“希望你理解，等她和柏希光稳定下来之后，我肯定昭告天下你是我男朋友——当然，如果那时候我们没分手。”
“……”瞧瞧，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啊。
什么叫那时候没分手？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好。”
“诶——”许宓忽然叫了一声，语气有点别扭，“我突然又想到一个。”
秉承着哄祖宗的心态，祝胤秦好脾气地说：“……你说。”
让他这么迁就还没有脾气的，许宓绝对是第一个。
“你以后不能出去乱玩了。”
像是觉得自己说的太直白了，许宓轻咳一声，道：“我的意思是，你得收敛一点，毕竟你有女朋友了……”
女朋友还带个孩子……
要是让孩子看到，影响多不好……
这几年顾禾泽的花边新闻虽然少了，但是祝胤秦的可是一点都没少。
“……”祝胤秦脸色微微扭曲，他说，“行，这样吧，回头我去医院一趟，做个检查，证明我没病，你看成吗？”
***
话题到此为止，但是当时的心情他记得一清二楚。
后来许宓说不用不用，不过他却真有了去医院的打算。
嘴角微微翘起，他连柏希光的问题都忘记了回答。
柏希光看他一直在发呆，鼓起勇气叫了他一下：“祝总……？”
祝胤秦猛地一下回过神，他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抬头看柏希光：“你遇到了个贵人，她和我做了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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