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因为她们此时谈论的姚红，被他们曾经都拥有过。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许辰没有那么狭隘，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新欢姚红，视作赵通的前妻。
他诧异的是赵通四十年前伺候的女子，现在多少岁？和赵通一样六十多岁？
我被一个古代老者泡了？
可为何她又是那么的年轻健朗。
她是美女修行者，女妖？开着花楼，吸干一个个少年郎，滋养自己长生不老？
以前许辰见自己的徒弟拿着手机看小说，就抢过他手机，正好看到了令自己面红耳赤的异体同修之描述。然后觉得还挺有趣，就看了好几本。
“公子那时才5岁，她年仅二一。”赵通声音透着一丝憎恶了。
“二十一岁，就守不住自己？”许辰惊讶的下巴都掉了。
“豪门丑事！小公子是其夫君逼她借来的种！其夫不能生养，就让一个同僚武官，糟蹋了年仅二八的她。美其名曰，那将官血脉甚优！然后她就被禁足两年多。出门一群女仆监视！”
赵通语气更加憎恶。
这个情况，许辰不想多打听，本能的想吐。
他也想起，当朝有个大臣曾把还自己的妾侍借给不能生养的同僚使用。结果妾侍给那大臣和同僚生的儿子，都非常出息。一开始不被接受，后来还被传位佳话。
许辰也不确定是北宋，还是南宋……
总之，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就对了。
许辰不喜欢任何一个朝代，也不喜欢这个穿越。
可是没有办法，自己是死了之后穿的。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就该知足。就要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沉默了片刻，他好奇的打趣道：“你二十岁了，还给五岁的孩子当老书童啊。”
“我是姚红的远房侄子，比她大的侄子，明白了么？其实也不远，四代血脉。”赵通恨声。
“这么说来，那姚红被夫君给……变坏了。想悄悄把你当大白养着。”许辰更加惊讶了，人的潜能真大！
“她回老家，正巧撞见我在深潭里摸鱼！见生来来……嗯，我懂老白是什么意思了。不错，就是私养的房奴。”
“你很冤。”许辰叹息。
赵通默认。
“你今年到底多大？”印象中姚红的确是当打之年，哪怕是现在想到那七八次的单独交流，许辰也发自内心的陶醉！
居然不怎么反感，好生奇怪，难道真是女妖？蛊惑之力残留在我身上？
“说起来挺复杂，姚红包藏祸心，害我一生，可对我也有几分真心。事发后，竭力的派遣亲信，拿银钱矫造我的年纪。”
“陵县牙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是从哪里得来的贱民，都按年龄和体格来划分他们的优劣！十六岁到三十六岁的强壮男子最优。女子牙口好，有美人根基的，评等次会被照顾。经过一番培训。男仆首先要做苦力！”
“她不想我做苦力，把我的年纪从二十八岁改到了三十八岁。再加上我在县狱戴枷，负重于码头拉车、束脚于山间运石，半年后就行如枯槁，弯腰驼背，看不出年纪了！再加上脸上有刺字、炮烙之刑！容貌尽毁！”
“所以，我刚才和你说的有关我的年纪，其实都是假的的，为了不做苦力，得一个相对轻松的苦差事。我熟背她让亲信传给我的书信！几乎忘了我的真实年纪。”
许辰抓了抓脑袋。“所以，你们骗了全天下的人。”
“我生来如种马！也很面嫩。为了说服她夫君收留我，谎称我不到十八，没有被怀疑 。再加上终归是她侄子！其实伺候她的那晚我都快三十了。疯狂年余，事发！她帮我造假了年纪！现在的我其实是四十八岁。她，三十七！”
“你的确是未老先衰啊。”看到赵通那行将就木的样子，许辰一头雾水。
说姚红三十七岁，他信！
那天赋异禀，宏大妖艳，的确是值得一提。
可眼前这老头儿……
“伺候她，我耗损极大！我打听到她有段时间缠着你，你应该能感受到她是个让人喜爱又恐惧的家伙。一年啊，我几乎每天虚耗根基！事发的时候，我精气神就枯萎了，头发白了大半。后来又承受牢狱之灾。”赵通竭力解释自己苍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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