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漓呼吸错了一拍，声音暗哑。
“卿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锦瑟一个节拍调完，抬眸一笑：“嘘…还没跳完，等着。”
她研究了一下午画册，当然知道要做什么。
虽然她也是第一次要磨镜，但她不能让人看轻了，自然要做好带领小媳妇探知未知的义务。
她在节拍下越跳越近，贴在战漓身前，一手搭在他肩头舞动。
另一只手做一些辅助之事，比如把那些鞭打出来的破洞，再扯大点。
手指若即若离地在破洞口处徘徊，一触即分，偶尔探入几分，迅速抽离。
战漓被撩得身体发烫，再也忍不住握住锦瑟手腕。
“你想好了？”
锦瑟眨眨眼，安抚战漓：“乖，不要怕，相信我，接下来都交给我，我会注意不弄疼你的。”
“卿卿确定？”
战漓眸底墨色翻滚，烛火太暗，锦瑟未能分辨出其中复杂的情绪。
不过她早就决定了，吻了下战漓：“确定。”
下一秒，她被战漓推倒在床上，眼睁睁看战漓露出凶兽般的目光，扯掉几近报废的衣裳，露出一具充满爆发力的躯体。
她的眼，慢慢瞪大，完全被惊诧占据。
“你怎么…”
啥玩意儿？
她的小媳妇呢？怎么变成男媳妇了？
不要男妈妈啊！
“那什么…”看着整装待发的某人，锦瑟咽了咽口水，往床下爬，“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要不我们改日？”
一只大手勾住她命运的后脖领子，把她重新拽回床上，欺身压下。
战漓将锦瑟困在方寸之间，抬起她白嫩的小脚。
“可以改，马上就来。”
当脚踝的铃铛声有节奏地律动时，锦瑟后悔莫及。
她好好地说什么改日？换个改天能死还是怎么？
能不能死她不知道，反正现在她快死了。
死去活来。
叮叮当的铃铛声忽大忽小，忽快忽慢，一整晚都未能停歇。
直到天光大亮，在锦瑟沙哑的催促下，战漓才匆匆结束战斗。
望着战漓神清气爽的背影，锦瑟连句完整的问话都没说出口，就累到睡过去。
晌午，战漓破天荒来这边吃饭。
锦瑟才从床上爬起来，懒洋洋地窝在战漓怀里，享受他的投喂。
“说说吧，什么情况？”
昨晚她有心问，但是实在是抽不出精力听。
两人既已坦诚相见，知晓彼此的秘密，战漓也就没瞒着锦瑟。
战漓父后家族传承多年，是从男尊女卑时代就传下来的家族。
他们拒绝同流合污，在女尊时代蛰伏多年，历经多代能人改造，以自身为样本，修炼改造后的功法。
多年后，只有战漓父后，彻底修成这门功法。
家族运作，让战漓父后入了他母皇后宫，获取当时战国女皇的信任，使战漓得以瞒天过海，男扮女装多年未被识破。
只不过谁也不知道，功法有弊，战漓父后英年早逝，战漓跌跌撞撞成长。
曾经的家族经过多年传承后，本就人丁稀少，等不及战漓成长就空无一人。
战漓不想掀起战火，也不想再看畸形社会，便潜移默化，打造男女平等的相处之道。
在听到战漓说功法有弊时，锦瑟第一时间为战漓查看身体状况。
看完后松了一口气，直到对方说完，她才哼了一声。
“谁让你说这些呢？”
战漓奇怪：“不是你让我说的？”
锦瑟默默翻了个白眼，提起来有些恨恨的。
“你身为男子的证物，第一次见面，我碰了好久，也没碰到，所以才以为你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
“昨晚为何突然有了？”
战漓有些好笑：“卿卿很在意这个？”
“其实没什么，是我从功法中悟到的一种掩饰法门，叫缩阳入腹。”
锦瑟唇角抽了抽：“这样一直藏头不露尾的，真的不影响使用吗？”
战漓眼神危险，轻易让锦瑟想到昨夜的时光。
“影响与否，我想你应该最有体验。”
“卿卿若是忘了，我不介意再让你想起来。”
“不用，”锦瑟不自在地扭了扭，肌肉记忆还在，但她绝对不肯承认，故作不在乎地摆摆手，“就算影响我也不介意。”
战漓铁臂圈住锦瑟，放开声音，用原本的男声开口。
“可我在意卿卿的体验…”
眼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锦瑟连忙用出杀手锏。
“其实，我本来就喜欢男子！”
战漓果然停下来，不解地看着锦瑟。
他还记得锦瑟竭力向他推荐女子图册的样子。
锦瑟老脸一红：“真的，我好好的干嘛要喜爱女子？”
“还不是第一次见面，我以为你是女子…”
战漓语气幽幽的：“原来卿卿是因为我，才喜爱女子？”
锦瑟没察觉到不对，回忆起先前。
“本来我都想好了，就算你是女子，我也可以接受，谁知道你…呜…”
后半句话，锦瑟再也没能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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