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亚之道：“可是我们不都是预先支付了开发费用吗？为什么他们还是会终止合作？”
李瑞中道：“前期的时候，这些供应商的合作意愿本就不是特别强烈。后来在采购部的努力下，在答应预付开发费的情况下，大部分供应商都有了合作意向。
“不过先前的开发费用都仅够前期的开发。闹海和逐鹿项目，目前都已经到了手工制样的阶段，本来答应了可以先开工，后支付费用的。
“可是，公司突然传出了现金流断裂的消息。导致这些供应商都突然集体要求终止合作。不过，我看终止合作是假，要我们支付开发费用是真。”
陈亚之点头表示认同李瑞中的分析，道：“他们都是以什么形式通知我们要求终止合作的？”
通知的形式相当重要，直接决定了一个供应商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如果只是口头通知，那么大概率只是一个非正式的警告；如果是邮件形式，落到纸面上，那么距离正式终止合作，只差一小步；如果是正式的通知函，加盖了公司印章，那么大概率，这就是奔着撕破脸去的。
李瑞中道：“大部分公司都是口头形式要求终止合作，也有一小部分是直接发的终止信函。”
陈亚之问道：“这一小部分有没有大公司的？”
李瑞中道：“没有，基本都是些依靠着大公司生存的作坊型公司。”
陈亚之笑了笑，道：“那看来事情还不是特别严重，还有挽救的余地。”
李瑞中有点疑惑的看着陈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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